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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戀 ‧ 出版

目前分類:公主吻青蛙 (全)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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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

 

從我在無名小站貼下最後一集的「單戀」(2007年)到我重新打開word檔(2012年),繼續五年前早已起了頭的「公主吻青蛙」,輾轉,已五年。

 

五年!可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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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宋宜仁跟著所有畢業生的腳步步出禮堂,最後一次對校園的巡禮,沿路接受學弟妹的歡呼,手上早已抱滿鮮花和禮物。

這個學校的一景一物,早已成為生活中的一部份,那麼熟悉的一切,如今更顯得依依不捨。

一路被歡送到校門,就在門口看到徐正杰站得筆直立在門口。

「你怎麼會來?」我笑著問道。

「之前打工的建案今天落成了。我剛好又休假,有朋友叫我來看看,所以我就來了,還請我吃檳榔咧!」他把口袋裡的檳榔袋子拿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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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的現場,在布幕上突然出現楊紀睿的影像的那一刻,立刻引起莫大的騷動。

當布幕上的楊紀睿揮著手,笑著打招呼:「哈囉,大家好!我是楊紀睿!」

她的聲音生動地透過喇叭傳偏整個會場,不管是畢業生或是觀禮者無不陷入偌大的瘋狂,口哨聲或是歡呼聲此起彼落。

楊紀睿笑著等現場的狀況穩定下來,才又開口:「學務處的李主任打電話邀請我到畢業典禮,我真的很榮幸,很想能到場恭禧各位學弟妹,但是因為已經接了世界展望會的邀請,所以我只能今天結束東京這裡的行程之後,晚上直接飛東非肯亞。」

「沒關係!我們愛妳…」有人已經在現場組成小型的歌迷會,大聲的鼓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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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推開醫院那道沈重的門。

刺鼻的酒精味一向是醫院的特有味道,即使是天使住的房間亦不會有所改變。

更何況是一個受傷的天使。

 

我一進門,就看到楊紀睿坐在病床上,笑著對我說:「心妍!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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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鳳凰花綻放的時候,倒像是滿樹的紅花襯綠葉了。

鳳凰木樹冠橫展而下垂,濃密闊大而招風,學校的這棵鳳凰木植株高大,就立在校門旁,我常常和人相約在樹下,微風拂過臉頰時,耳朵裡彷彿亦享受著風吹過鮮綠色的羽狀複葉而交錯的彈奏聲,很舒服。

我穿著學士服,戴上黑色方帽,,從樹下走過,踏著滿地的落紅,每一步,倒像是步在這四年的一點一滴裡。

校門口臨時來賣花的攤子生意特別好,人們抱著花束陸續進入校園,到處有人合影留念,學校裡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我退出鳳凰樹下,將畫面留給準備和鳳凰樹合影的人。拿出手機預備打電話,就聽到宋宜仁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不好意思啦!我昨天失眠,今天居然沒聽到鬧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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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處在一個神經病的世界吧!誰說不是?

一個人只要學會講話大聲,他說出來的東西或許言之有物,又或許不合理到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也會被人奉為真理。

所以,這個世界不怪乎有怪力亂神之說,有人云亦云的無稽之談。

對於這些,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深信不疑。

所以這個由人組成的世界裡有讚美,有批評,有好亦有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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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爾還是會打給徐正杰。只為了聽他跟我說一句:「楊紀睿真的沒事!」

「她的經紀公司不是都有出面說明了。」徐正杰說。

「但還是有媒體說得很可怕!我也不是要去聽那些媒體說的。但…楊紀睿一直沒出面,我其實還是會擔心。」

「那妳怎麼會知道我給你的消息就一定是正確的?」

「所以我才說,我還是會有點擔心啊!身為朋友,其實我很想去看她。但她是公眾人物似乎不方便,或是你可以告訴我方法,讓我能和她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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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像之前的消息一樣。

並不是我選擇不理會,那些消息就會被我的耳朵排拒於千里之外。

楊紀睿還是持續在醫院治療,沒有對外面對媒體,媒體也沒有再補捉到她的任何畫面。

經紀公司的人終於召開記者會對外說明,楊紀睿的傷勢並不嚴重,復原的狀況亦非常良好。

但是,另有消息來源指出,事實上楊紀睿的傷勢非常嚴重,昏迷指數雖從3提升到5,仍未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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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站在那一面電視牆前,看著不斷重覆的新聞畫面,腦袋卻一片混沌,不知道該做何思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包包裡傳來的手機鈴聲。接了電話,就聽到宋宜仁著急的聲音:「妳有看到嗎?新聞…楊紀睿她…」

「我…我正在看!」我聽到我的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忍不住抖了起來,我甚至要拿左手去握住拿著手機的右手,手機才不至於掉下來:「怎麼辦…楊紀睿…怎麼辦?」

「事情好像是兩個小時前發生的。消息好亂,新聞畫面現在也只是一直在重播,我轉了好幾台新聞頻道,都還沒有醫院那邊的狀況,沒有人知道楊紀睿傷得重不重…」宋宜仁說道。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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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存在一種方式,能夠將內心的思惟或感觸,「啪啦」一下,就從悲傷變成快樂,從幼稚變成熟,從消極變成積極,從地換成天?

我其實還是很在意,即使徐正杰的話在在說中事情的中心,即使我的內心比誰都明白,那個周刊上寫的事,根本就不該強套在我身上,即使我一再地告訴自己,整件事的錯不在我。但是我卻還是會不由自主地不安。

沒自信?!

或許徐正杰真的說對了,我就是!

所以,即使我想學著像徐正杰說的,來個奮力一搏,正面迎擊,卻總是做不出那樣的魄力與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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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從地接過徐正杰遞給我的飲料,順從地在他的指示下坐下。

他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然後,我也不管他在我思緒混亂,把話說得斷斷續續,絲毫沒有條理的情況下,能聽懂多少我要說的話。就語帶哽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抽抽噎噎地,把能說的,想說的全都說了。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記者…」我說。低著頭,眼淚就那麼一點一滴掉在手上的飲料杯蓋上。

現在誰能幫我?老天爺能幫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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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把墨魚麵包載到學校,我和宋宜仁幫忙把麵包搬下車,再將麵包上架,正如每個月的十號一樣。

活動中心門外,一如以往每個月十號一樣,早已聚集墨魚麵包的死忠愛好者和楊紀睿的死忠追隨者。

熟悉的面孔幾乎一個不缺都到了。

我一看到他們,不知道怎麼地,就是覺得開心,打從心底的開心,一顆像浮在半空的心,瞬間穩穩地落地。說不出的踏實。

我們彼此心照不宣,只是交換個眼神,就已明白彼此對楊紀睿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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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知怎麼地,我居然就練就了一身,就算公佈欄前又擠滿了人,我也能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完全不為所動的態度。

我能從容地經過,悠閒地走過校園,然後踏入教室,找到位子坐下,拿出我的課本,等著教授進門上課。

就算宋宜仁急急忙忙衝進教室,飛奔到我身邊,我也只是笑著對她說:「幹嘛這麼趕啊!上課鐘還沒打啊!」

「妳知不知道…公告欄那邊也有寫…」宋宜仁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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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曾經讀過這樣一個童話故事。

有一天夜裡,雞舍裡有一隻公雞掉了一根羽毛。公雞說,「哇!我掉的那根羽毛真漂亮。」

這件事被隔壁的母雞聽到了,母雞告訴另一隻雞:「你有聽說嗎?那隻漂亮的公雞掉羽毛了!」  

那一隻雞轉頭又跟另一隻雞說:「聽說有隻愛漂亮的公雞掉了好多羽毛。」

就這樣,一隻雞傳一隻雞,隔天一早,整個雞舍裡傳遍了這件事:「隔壁雞舍裡有一隻公雞因為愛漂亮,啄光自己的羽毛,所以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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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花開的時候,春意正濃,氣候不像寒冬時來得冷冽,即使偶爾還是會有冷氣團來襲,作用力也不像冬天時在低溫之中又溫度急下,不管怎麼移動都覺得是活在大冰箱裡,讓人冷得想罵人。

春天的杜鵑或白或紅或黃或紫,在寒冬的一陣黑黑灰灰的顏色之後,更顯得燦爛繽紛、光彩奪目,就像在大張旗鼓般迎接另一個季節的到來。

學校裡雖然沒有那麼多的杜鵑,但僅是一兩欉在春意裡搖擺生姿,也夠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的了。

從杜鵑花旁走過,風中夾帶著花的淡雅香氣,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宋宜仁常常就會在經過的時候哼起歌:「淡淡的三月天,杜鵑花開在山坡上,杜鵑花開在小溪畔,多美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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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正杰約在Dennys House外的花圃旁,暑假期間我們相約拿墨魚麵包的地方。

那天我沒排班,學校也沒有課,所以早早就到相約的地點。

想不到,還沒等到他出現,我的眼前卻上演著拉扯爭吵的場面。

那個男的是怎麼回事啊?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一個準備離開的女生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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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在那個月的十號一早,Dennys House的麵包才送到學校,我就先留下四個麵包。我和宋宜仁各一個,剩下的兩個給徐正杰和可能會出現的楊紀睿,如果楊紀睿沒出現,就當便宜了徐正杰,再多奉送一個給他。

結果,那一天一直到最後,楊紀睿都沒有出現。倒是楊紀睿的迷哥迷姐還是沒有缺席,當然,人數並沒有像楊紀睿到場時的時候多。

我很佩服這些人,怎麼能夠這樣追崇一個理論上來說只能算是陌生人的一個人?

但是,當然,對他們來說,楊紀睿不只是出現在電視上或是平面廣告上一個遠在天邊的人,而是一個活生生,就像他們的朋友的人。而這就是我非常難理解的地方。

對我來說,要不是之前就認識楊紀睿,和她共事過,和她交談過,所以我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要不然,即使她再紅,我也只當她是一個會出現在電視上,有著漂亮臉孔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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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果然證明墨魚麵包的魅力所向披靡。

徐正杰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的時候,劈頭就是:「Dennys House還有在賣墨魚麵包嗎?還是現在又變成要到學校去買了?」

「這是老朋友突然出現的打招呼方式嗎?」我說。

徐正杰毫不掩飾地笑了,「嘿!林心妍,好久不見。最近好不好?幫我買個墨魚麵包吧!」

「你想念的是麵包吧!」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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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課和打工之外,每個月十號的墨魚麵包義賣,隨著學校開學,又重新開始,我和宋宜仁也如以往跑來幫忙,不同的是,宋宜仁已經不是Dennys House的員工,而我倒變成店裡的駐校代表了。

角色易位,但不代表我們做的事就有什麼不同。

宋宜仁還是待在收銀台,那個位置剛好可以讓她放掉枴杖坐下來收錢,而我則是和之前一樣,幫忙現場的擺設和麵包的包裝舖貨等。

剛開學的前兩個月,墨魚麵包還是銷售一空,但是銷售的速度已經不如以往,然後我們才開始慢慢接受楊紀睿已經畢業,無法分身再來幫忙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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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變得更低調過日子了。

宋宜仁腳上的石膏已經拆了,骨頭復原的狀況不錯,但還是需要持續上醫院做復健一陣子。

畢竟才動過手術,移動或是站立過久這些動作,還是要儘量避免,所以我開學後繼續在Dennys House打工。

這樣一來倒好,想要繼續讀研究所的宋宜仁,這下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不方便出門,她就乾脆留在家讀書準備考試。

如此一來,我的生活變得更簡單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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