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嗎?」他說,一臉不悅,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不應該這樣亮晃晃地出現在他面前的火星生物。
就當我吃了熊心豹子膽好了,也不管現在是在土木系館裡,好歹也是對方的地盤,更何況對方根本不打算給我好臉色,我卻單槍匹馬前來,還三步併兩步就走到他面前,把我的腰桿挺得比國父銅像還直。
「你以為我想要認識你嗎?」我抬著頭,光火地回道。至少氣勢上絕對不能輸。哼!
如果不把這個人碎屍萬段,要怎麼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氣?
「找我幹嘛?」他睨著眼看我,冷冷地說道。
「你做了什麼事,應該比誰都清楚…」我說。
他先是一愣,接著領先要往外走,示意要換個地方談。
「為什麼要到外面去講?要講就在這裡講,我做人坦蕩蕩,沒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我拉高了聲音驕傲地說道。
「我做了什麼事關妳什麼事?有什麼好談的?」他重新面對我,有著強壓下去的怒意。
「什麼叫不關我的事!」我一伸手,就將海報抵到他的面前。「你以為這樣很好玩是不是?」
海報擋在我的面前,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只知道海報在他面前停不到十秒鐘,就被他扯下來。
「妳一副來興師問罪的樣子,就為了這個?」他說。
我覺得我盯著眼前這個一副事不關己的人的眼睛裡,一定在冒火。
「妳的腦子到底都是拿來幹嘛用的?」他面無表情地說。
「什麼?」
「一看就知道不合理!」
「蛤?」我張著眼看他,不明白他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他雙眼一瞪,把海報一翻,重新面對我。
「這裡!」他指著海報上斗大的「伍仟塊」三個字。
我還沒會意過來,就聽到他一字一句斬釘截鐵、鏗鏘有力、清清楚楚地說,「妳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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